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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，激起涟漪。
朱老立刻命王景弘去请李三济核实。
李三济听完问题，恭敬答道：“陛下，接种后的确会在手臂留下痕迹。”
朱老指着苏铭，质问：“你手臂上的痕迹，与接种者相符吗。”
李三济仔细审视后，确认道：“确实，苏公子的痕迹与接种者一致，但……”
朱老追问：“但是什么。”
李三济接着道：“苏公子的痕迹，从愈合的程度来看，至少已有十年以上的历史。”
李三济自己都感到震惊，这意味着苏铭接种牛痘至少在十年前，而大明境内无人知晓此法。
苏铭究竟在哪里接种？更重要的是，这意味着在某处，有人成功研发并广泛使用了牛痘疫苗。
如果那个地方就在大明境内，那将意味着什么？历史的车轮似乎悄悄偏离了原有的轨迹。
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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