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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黑蛇趴在树干上，看向司染的背影，感受到她身上的气息，有些意外的一挑眉头。
金丹大圆满到元婴？
好快的速度！
想到最开始遇见司染的时候，她还是一个金丹中期……
小黑蛇的眸色有点危险，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司染的背影。
这到底是秘法，还是用邪门歪道提升的实力？
如果是秘法，可那气息实在是浓郁，不太像，如果是邪门歪道……
小黑蛇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杀意，随后迅速的隐下。
“嗯？”牙牙眨了眨眼睛，从司染的衣袖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，不知道是不是它的错觉，刚才它好像，好像是感觉到了杀意？
仔细查看四周，想要找到什么。
司染闭上眼睛，灵识当中出现了两道一模一样的洞口，还有一道模糊的身影。
“生门，死门。”人影站在两个洞口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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